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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/李国琦
父亲去了整三年了,今年的十月三(农历九月初五)号就是父亲去世三周年忌日。原来父亲在的时候,也是一年难得两次见面,后来工作后,就一年可能只有一次,而且只有几天的时间,所以就会经常想起,好象父亲没走,他还在这个世界上。不知道另一个世界上,有没有车来车往,有没有春种秋收。有时候,会静静地想一阵子,想好一阵子,想的时候,只有沉默。
父亲很矮,很瘦,但在我的记忆中,从来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,吃苦就是他的天性,遇事显得无奈中的坚强。记忆中,四十来岁的时候,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村老汉,不爱说话,抽着旱烟,父母一起拉扯着五个孩子。听妈妈说,父亲是和母亲结婚是挑着一挑筐搬家到另一个姥姥所在小村子里,也是我的出生地。
二零零五年的十月八日(农历九月初六),是一个苦难的日子,那天我没有了父亲。晚上九点老家来电话叫我赶快回去。在我的一再追问下,三哥告诉我,老爷子病危,我知道是爸爸离开了我们。连夜赶回,农村有诸多讲究,让我看到了临入土前父亲的最后一面。后来听兄弟们叙说父亲只给了他的亲人二十分钟的时间,五个孩子连他的老伴,他只见了一个。家里人知道母亲最疼爱我,没敢告诉身体远不如父亲的老妈,让我连夜赶回后,最残忍的一项任务由我来完成,在母亲还没有在我突然回家的兴奋中缓过神来,我亲口告诉老妈父亲没了,那时更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痛不欲生。母亲怕我过于劳累和伤心,忍住无限的悲恸,还在劝说我:父母没有跟一辈子的。父亲才六十七岁。
操持了一辈子,走的时候显得很安详,也可能是他自认为最小的孩子都成家立业,不需要他了,就一下子抛下我们走了。苦了一辈子,连个回报的机会都没留,父亲不该如此残忍。儿女们能做的,只能亲手把坟上的土添好,有时间去那清冷的地方,拔一拔周边的草,烧一烧纸钱,在父亲的坟前跪上一阵子。而我,连这个机会因为回家的机会不多都无法实现。能做的,也只能是为母亲多敬些孝道,作为儿女多争气,生活得尽量如父亲生前所盼的那样变得好些,以弥补一下对父亲的歉疚,能做的,只能如此。
想的事情太多,回忆的事情也太多,记忆真的像一条河,是流动的,不具体的,时不时就会突然冒出来,不分场合时间。那还是小的时候,家里穷,父亲在生产小队里做会计,我们就近水楼台用他记过帐的纸当作业本写拼音算算术,那个时候农村连那种二白纸都买不起的。全村只有十七户人家,父母并没有受当时大环境影响,要求我们从小就要好好学习。五个孩子都上学,家里非常缺少劳动力,非常艰苦的情况下,把最小的两个供上了大学。记忆最深的两次有关于学习,一次是我考上当地非常有名的重点高中,因为那基本等同于上了大学,大哥从很远的地方用自行车带回来几个西瓜香瓜,也带来我考重点高中的消息。父亲基本不吃水果让给孩子老伴的人,那也竟像小孩子一样吃了几块西瓜,看那感觉真是无比甜蜜。中午吃饭,喝酒过敏从来滴酒不沾的人,竟在大家的鼓励之下喝了一小杯酒。当时可能父亲的感觉,他的孩子们真的是要长大了,父亲的眼神从一贯的严厉,有了很多慈祥,小时候我们从来不敢和父亲对眼神。再就是我和哥哥考上大学的时候,父亲是那么有成就感,那样的满足,这在穷山沟里,一下考出两个大学生,是非常不易的。我和哥哥私下里说,看老爷子都快成祥林嫂了,放羊的时候和人家唠叨,种地的时候也和人家说,收庄稼的时候也和人家说。因为那个时候基本没有学费,也不用愁,也没有所谓的就业的概念,都是觉得考上学的孩子就有出息。我们这个时候也敢和父亲时而说说笑话了,说爸你不要再去和人家说我们考上大学了。父亲嘴上说不说了不说了,但仍然出去高谈阔论,我们切实地感受到老爸那内心的快乐,与他平日一贯的少言寡语形成了明显的反差。两个哥哥已经全部撑起这个家,父亲此时仍不服老,显示着自己的坚强,但岁月不饶人了,那时农村四十多岁的人,脸上的皱纹已经满在了。过去一直干活从不吃力的他,开始吃止痛片,说这样不觉得累。为此,母亲哥哥和我们都是一条战线,父亲也就从光明正大到偷偷地吃了。为此没少争吵。
上大学的时候,家里的境况好了不少,但好在那个时候没有太多的诱惑,大家都是一天一块多钱的伙食,从家里带的被褥,心思在学习上。但大学的生活是非常轻松的,越是这样,越容易忘了家中父母的苦,这段时间,父亲的身体就不太好,烟抽的也多。这个时候,我的家书从开始的很多,到越来越少,回信主题多是要钱。钱虽然少,但农村还是很困难。平时一有书信,父亲就会给老伴念完后,带到山上,有空就拿出来瞅瞅,真是见字如面吧,想想远方的儿子。一次,也是我一生中印象最深的一封家书。那是我在阶梯教室上课,课上就写了一封信,同时还有一张写了几个理论力学的公式或是符号。阴差阳错,邮的时候,由于粗心,我就把那张纸邮走了,信夹在书里我没有觉察。过了几天的一个傍晚,父亲来电话了。因为在农村,书信到村里,不管是什么内容,都通拆,村干部带头看,也无恶意,然后再送到目的地。这次一看是一张白纸,上面还有他们不认得的符号,以为是什么天书,火速送到我家。当时正是父亲在家,一看就傻了,他后来说有一句古话叫“千里家书一字无”,说是不祥之兆,可能是儿子出了什么大事了。马上骑上自行车到十几里外的地方打长途电话,听到我的声音,没有责备,只有喜悦,知道我很平安。后来回家才听母亲说当时全家急得都没法形容。
工作后,几个孩子都比原来有了一点经济基础,就一再提醒他要注意身体,他一贯的没事没事。城里住不惯,几天就要往农村大儿子家跑,家里的一草一木,哪只羊有什么问题,我们家有多少树,他都不会放心别人的汇报,要回家亲自看一看。大哥家养一群羊,雇个人放,他不放心,说人家放的不肥,非要自己来。一贯的节约,有时候都让我们看了不忍。给他的零用钱,吃的不舍得买,说吃不惯,穿的不买,说这么大岁数了。儿子就粗心,只有大姐有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,买回来看着让老两口吃了穿上。现在想想,我当时就没有这么一回,哪怕有一次也行。当时只是问缺钱不,不缺也给点,怎么就没亲自给父亲做点什么呢?父亲也经常说,你们的哥哥姐姐不容易,过去供你们上大学,你们以后有出息可要照顾他们呀,他最怕兄弟间心散,常拿他爱听的古评书举例来教育我们。正是如此,我们兄弟间在十里八村是有名的团结。自己舍不得,那些孙子孙女他可舍得花钱,买吃买穿,他在边上看着。也可能在这些时候,父亲正享受着最幸福的天伦之乐。
零五年五一回老家一趟,听说父亲有时候吃饭拿不住筷子,后来又好了,二哥开车带着我们兄弟几个,强拉着老爸去检查,什么都做了,最后出来两种可能,按照医嘱开了些药和一些注意事项。我要回大连,临走固然是依依不舍,车走了约半分钟,妈妈来电话说有个东西我拉下了,就又拉着送站的人回去一趟,因为要赶时间,让妈拿着东西在路边等,结果回到路边,爸妈都在等着,我没有下车,从车窗里说了句:快回去吧。那是我和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,也是认真看到父亲的最后一个眼神,有些苍老非常不舍的自豪的慈爱的一种眼神。也许是冥冥之中上天安排我再看父亲一眼吧。
快到当年的中秋节,城里的儿女要求他下来住几天,母亲在城里看孙子。他说秋天忙,过几天再去。大哥家杀了羊,他挑了一些,找人捎到城里母亲那里,然后各家电话通知,到你娘那里去吃羊骨头羊肉。儿女也确实在忙,都是捎回些东西,但都没回老家看看,后来也成为永远的遗憾,农村是很讲究中秋节的。没过几天也就是八号这天,父亲上午还在赶羊,晚上就不行了。没有留下什么遗言,什么都没有留下,只是断续地向大哥表达出不用救护车不行了的意思。这样的老爸,留给了儿女无尽的思念和给儿女天塌的感觉,都在问:辛苦了一辈子,为什么对儿女如此绝情?看都不看一眼!那一天开始,我们没有父亲了。
我没有为父亲做什么,什么都没有做。能做的就是我作为父亲的儿子,他自己内心感受到天伦之乐,给了我、我们如山的父爱,可能这样老人就满足了,作为儿子,愧疚永远。老爸,在您撒手要走的时候,可知道您的儿女对您是多么依赖!你只要在我们眼前,我们就那么踏实!想想过去找的一些不回家的借口,是多么难以自圆其说,多么的不堪一击。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
过年了,第一个不团圆的年,我一家三口回家看母亲。因为在此之前父亲还在的时候,我已经和家里人定好了今年要回家给父亲祝寿的,就差一个多月了,我从来没有赶上给父亲过过生日,这次竟是永别。带着一家三口,也到父亲的坟前,从心里来实现一下永远也实现不了的心愿。要吃三十的团圆饭了,这是少了一个人呀,大家都压抑得不得了,心照不宣想哭不敢,但大姐总是忍不住。最后我以过去七口之家中全家最疼爱我的角度给大家说,父亲如果在的话,也不希望看到我们不快乐,我们快乐,也算是对父亲的一种安慰吧,后来气氛缓和了些。在最喜庆的日子,有着最不相衬的氛围,在一起陪母亲算是一种并不圆满的团圆。人间虽有亲情暖,难慰平生透骨寒。
那是我小时候,常坐在父亲肩头,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,父亲是儿拉车的牛……
加入时间:2008/9/24 9:2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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