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第94期2003年6月3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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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 街 文/刘静
在别人只是模糊记着的事情,然而在心灵脆弱者,已经反复而深深地,镂刻在回忆的心版上了!
——冰心
随着老街的拆迁,有关童年和老屋的故事,便只能深埋在记忆深处,没有任何物证可以证明那段生活与我生命丝丝牵绊,但过去的日子,一直徘徊在我今天的心情里。
老街是当时沈阳普遍存在的平民居住地之一,属于那个特殊的年代——五十年代初至八十年代末。在这近四十年的光景里,它由“大炼钢铁”时沸腾的热情突然冷却下来,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、文化大革命、粉碎四人帮、改革开放的种种大起大落,同生活在老街上的普通人一起沉浮,从崭新变得陈旧,又开始颓唐,直至拆迁……老街上发生的所有故事,只有老街知道,但它象一个历经风雨的老人,什么也不说。
老街由东、西共八个院子组成,每个院子里,都住着十几户、甚至二十几户人家,家与家之间,只是薄薄的一墙之隔,门挨着门,窗对着窗,比北京的四合院还嘈杂。天暖和的时候,每家门口都放上一个煤球炉子做饭,黄昏时分,男人们骑着加重的28自行车风风火火地从老街南头转过来,走进院子的时候,车梁上一准挂着一个迎候老爸多时的半大孩子。此时,家庭主妇们都支开了炒锅,摆好了架势,一天中最重要的晚餐,便在各种各样的菜香里开始了,你家、他家餐桌上的吃食,都在过往人的眼中了……至今,我仍留恋那温馨的场面。
生活的琐碎,像阳光下悬浮的尘埃,不可扼止的从这家飘到那家,同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一起,在日子里漂洗后风干。或许是因为这种不封闭的状态,才使得痛苦、快乐被一条老街共有。我从11个月大的婴儿开始,就接受着老街的同化。我从来不去掩饰老街带给我深入骨髓的平民意识,我不认为那种知足长乐、纯朴善良的本性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就是不合时宜的。
沉香屑般的往事,像每日散落在地板上的头发,散发着生命的温度。深秋时节,在落缨缤纷的秋阳里,祖母将她手中的棉活计摊在老屋的火坑上,盘腿在裁剪后的棉布衣料上,一点点絮着混合着土地和阳光味道的新棉花,连带着将她的爱和温情融融地积蓄在一针一线里。太阳照进来,有氤氲的细尘。当时,我不知道祖母不会长生不老,老街也不会一成不变,有一天,他们一起从我生活中突然消失,我惊呆了,甚至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痛苦、迷惘,但什么也阻挡不了生活的继续,我仍旧是我,只是,心,从此没有了归属,那时,我二十岁!
生活在老街上的人们,居住空间非常狭小,一家七、八口人甚至三代同居一间十几平米的房间司空见惯。清楚地记得,当我一觉醒来,睡眼朦胧地看见叔叔仍在台灯下复习功课。许多年后,叔叔从加拿大回来,老街已经变成一片废墟,祖母也已不在人世。那一天,他带着相机,同我一起,依照着一棵树,一盏路灯的位置,找到了曾经的家,随后对着一片瓦砾按下了快门,口里念着:“再也不会来这里了”。对于他,独在异乡的八年,睡梦中的家,就是这个地方。叔叔说,当年,因为家里地方小,没有地方读书,他的英语单词,是在老街浑黄的路灯下背出来的。陪他的,是邻家女孩每日吊嗓的声音。
有一种坚硬、冰冷的东西,它叫时间,它主宰着功造和毁灭!它迫使我将童年和祖母歌谣般的呼唤永远留在了老街深处。回不去了,那双成长的脚已经跨过老街的土路,这是一条没有归程的单行线;回不去了,老街已在岁月的河中化成云烟,只能在记忆和梦境的角落寻觅。那些同我一起在雪堆上挖陷井、在雨后玩泥巴、为一个游戏疯追行人的孩子,如今都步入了尴尬的年龄,该承受的,不该承受的都必须承受。那些摸着我的头轻言慢语的邻家奶奶,随着老街的消失,就象约好了一样,一个接一个地去了另一个世界,似乎,这与夏日黄昏结伴到市场买下市的蔬菜没有丝毫区别。一首歌里唱道:“风仍旧是风,海依然是海,天空还是天空……一生是刹那,世界是永恒!”一切都没有变,只有人类的脚步在生与死之间不停的游移!
穿过时间,生活是一节节生长的。老街是我生命的界碑,跨过去,一边是浓浓亲情筑起的城堡,一边是独自撑起的昼夜。屈指算来,离开老街已有13年,13年中, 我经历了生活的种种,从沈阳来到大连,但每一次梦境中的家,一定是老街!生活是歌,我是树,我始终感恩于孕育我的那个虽然贫穷,却充满关爱、人情、欢乐的老街——那里,才是生命中所有路途起始和延伸的地方!
加入时间:2003/6/30 16:1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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