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第132期2006年8月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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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/刘成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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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火炕薰蒸着的温暖岁月/刘静
三月,春寒料峭,被朋友开车拉去近郊的“世外桃源”吃饭。那是一个在残雪中遗世独立的村落似农家饭荘,开放的庭院里,散落着十几间青砖平房。大红的灯笼高悬,招呼着远道而来的食客。进得门去,直接上炕,盘了双膝围桌而坐,东北菜,黄米酒,被热乎乎的火炕薰蒸着,菜香、酒醇、筋骨舒展、情绪亢奋。席间,一微醺状态的男士,沿着山墙斜躺在火炕上,鼾声渐起,沉沉睡去。
他的这种睡姿,让我联想到2000多年前,火炕的发明者东北龙江先民沃沮族人,便是因长期穴居生活(穴居的室内,中央是灶台,上面是天窗,因此睡眠只能沿墙而卧)养成了这种沿墙而卧的习惯,因而最初的火炕大多为“厂”型 或“冂”型,不禁莞尔,一种投靠和归属的感觉在身体里迂回。
我从小生活在北方,对几近消弭的火炕有着特殊的情结和抹不去的记忆,尤其在秋末春初北方城市上空阳光峥嵘,室内却清寒涌动之时,一次次躺在冰凉的床上,一次次伸出记忆的触角,触摸着故乡老屋火炕的边沿……儿时,炕太高,个子太矮,只能先用一只手扶着炕沿,撑住身体,然后踮起脚尖,让屁股蹭了上去,坐稳……
(一)炕沿学步
没有床栏,更没有学步车,无一例外,老街上的孩子,都是扶着炕沿迈出人生的第一步。那时候,你经常听到张家的妈妈对李家的婶婶说:老王家的小三儿可以扶着炕沿走好几步了。
火炕是土坯亦或砖砌的,炕沿则是木头的,木头的炕沿被无数个身体长期打磨,已经失去棱角变得光滑圆润。孩子到了学步的年龄,都会穿上妈妈坐在炕上一针一线缝制的红色虎头布鞋,被哥哥姐姐抱到地上,小手儿刚好把住炕沿,一步一步,向正在炉前做饭的妈妈移了过去,越近越兴奋,嘴里吱吱呜呜叫着,欢欢实实的像个小鸡雏,涎水滴在妈妈坐在火炕上,用了两个晚上缝好的围嘴儿上,上面还绣着花花草草。妈妈怕孩子被炉火烫到,一边做着饭,一边对稍大一些的孩子喊着:快把弟弟抱到那边去!于是有一双手伸过来,将孩子重新移到炕沿的另一端,一双穿着虎头布鞋的小脚儿,又一次向他的人生、他的亲情、他的爱恋移了过去……
那个孩子长大后,可以大步流星地向前走,走下火炕,走出老屋,将老街抛在身后,甚至离开故乡,痴迷地迁徙着……历史上有一种现象常常使人发问:近百年来,山东、河北的闯关东者,一代代向冰天雪地的东北走来,为什么不转向温暖的江南鱼米之乡呢?
我想,他们大多是女真人的后裔,他们的生活由火炕而起,体内一定鼓动着由火炕引发的寻根意识。若干年后,他们回来了,就像那个小男孩儿,他生在火炕上,扶着炕沿学会了第一步,所以,走得再远,也认得回家的路,向北,一直向北。
(二)暖暖手,做游戏
金风变成北风,第一场雪将冬天一下子就送到了北方的城市里。北山墙上开始结厚厚的霜花儿,火炕暖烘烘地被烧起来了。
孩子们刚刚从外面堆完雪人、打完雪仗回来,小手儿冻得红红的,肿胀得如一个发面馒头。妈妈正坐在火炕上,一边纳着鞋底儿一边跟过来串门儿的邻居唠着家常。孩子哈着冻僵的手,嘴里说着外面可真冷啊,手却径直伸到妈妈的屁股底下,火炕是暖的,被妈妈坐过的地方更暖,稍倾,手就被暖和过来。
妈妈们在炕头做活计,孩子们在炕稍儿玩儿游戏。从被罗里拽出来一个枕头,掀过枕巾,给布娃娃当小棉被,有模有样地包起来,抱在怀里悠来晃去,你做妈妈,她做爸爸,为给布娃娃喂菜叶儿好呢还是喂大米饭粒儿好争来争去,争到面红耳刺不欢而散。被妈妈劝说着,放下布娃娃,拿过口袋和染成粉红色的喀啦蛤(猪或羊的骨头),将口袋抛到空中,翻起或抓起喀啦蛤,再接住落下来的口袋,五、十、十五、二十……谁多谁赢。
这个游戏东北话叫“攒(cua)喀啦蛤”,无从考证它的起源,但我固执地认为这个游戏同火炕、同苦寒的地带、同游牧生活有关,这个游戏玩儿走了无数个百无聊赖的冬天,玩儿大了一茬又一茬的孩子。
(三)坐在炕头听故事
有一首儿歌是这样唱的: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,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,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,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。
城市里找不到谷堆,只有冬夜里通红的炉火、炉上咕咕作响的水壶和一席温暖的长火炕。北方的冬天漫长得像一眼望不到头的日子,比冬天更漫长的,是黑不见底的寂寞冬夜。那时候还没有电视,收音机里的评书也听够了,孩子们便硬生生地打断大人们的聊天,缠着其中一位会讲故事的叔叔、婶婶,叫嚷着要听故事。
三国、西游记、红楼梦讲完了,再讲牛朗织女白蛇传,王宝钏薛平贵、张生崔瑛瑛,天上地下,前五百年后五百载,可是孩子们最爱听的还是聊斋的鬼故事。
一堆孩子,坐在火炕上围着一个大人听鬼故事。灯光是那种25瓦的幽暗,讲故事人的声音有些发颤,带着拖长了的尾声。慢慢的,孩子们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,左顾右盼着身边的伙伴,不自觉地彼此靠得更近一些,空气里充满了诡异,甚至怀疑有一个青面獠牙、张着血盆大口的女鬼会突然从窗户跳进来。完了,不敢回家了。这家到那家,中间只隔几户甚至就在隔壁,原本平安详合的院子里,突然变得鬼影憧憧……讲故事的人笑了:我说不讲,你们非得要听,这下安生了吧!
被大人们的目光护送着,自己还要大声哼着歌儿壮胆儿,跑进家,赶紧把门带上插牢,爬上火炕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了衣服钻进暖烘烘的被窝儿,用被子蒙了头,肚皮紧紧贴在被火炕烘热的褥子上,像揣了小兔子的心,才渐渐平静了。
(四)不倒的火炕
火炕是母性的。如果一间房子就是一个家,那么男人是这个家的山墙和屋顶,遮风挡雨;女人就是家里的火炕,一个大大的、不可撼动的温暖怀抱。
曾听人讲过这样一个故事。
某年海城地震波及到沈阳,其时正是寒冬腊月夜晚掌灯时分。孩子们已经躺在被窝里,脱得只剩背心、短裤,正怔怔地看着天棚、听着来家串门儿的邻居跟妈妈、奶奶张家长李家短地打唠,没有任何征照地,屋子突然晃动起来,身下的火炕也跟着轻颤着,邻居大喊,不好,地震了。
家里的女人回过神儿来,冲着男人大喊,快把孩子抱出去。孩子被男人从被窝儿里拎出来,直接抱到了外面。巷子里已经挤满了惊慌失措的人,男人抱着孩子,孩子被冻得上牙打着下牙。家里的人都跑出去了,但女人没跑,女人站在还在摇晃着的火炕上,踮着脚儿,镇定地从吊柜里往外拽衣服,这么冷的天儿,孩子光着身子站到外面会冻坏的。
只要有女人在,爱就在,只要有火炕在,温暖就在。房子里,最牢固的地方就是火炕,正因为它比家具夯实,比墙壁低矮厚重,它才更耐得住岁月和外力。最近,朝阳西三家发现大量辽金民居火炕遗址,据估计已经有800多年了。
加入时间:2008/4/23 14:52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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